生生长流(1992)

زندگی و دیگر هیچUP:2021-09-04

生生长流

评分:8.8 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编剧: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主演:法德哈·基德曼 / 布巴·巴尤尔· / 奥西纳·法赫 / 侯赛因·拉扎伊 / Tahereh Ladanian
类型:剧情 / 灾难
片长:95分钟 / 102分钟(阿根廷) / 108分钟(加拿大) /地区:伊朗
语言:波斯语
影片别名:春风吹又生(港) / 生活在继续 / Zendegi va digar hich / And Life Goes on... / Life, and Nothing More...
上映:1992-02-01(伊朗)
IMDb:tt0105888

生生长流简介

1990年伊朗西北部发生大地震,影片《哪里是我朋友家》的拍摄地点柯盖尔就在这个地区,导演带着儿子驱车前往那里寻找影片中的演员。父子俩沿路接触到的一个个劫后余生的村民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悲哀神态,而是积极投身到震后的重建工作,更加珍视生命。尤其是那对在地震后第二天就举行婚礼的年轻夫妇,更能让人感受到经历过劫难的村民们的强大生命力。最后他们没有见到扮演两位小主人公的演员,但有人说刚刚看见他们。
  观众应该还记得《何处是我朋友的家》中那个可爱的演员小男孩,1990年,灾难降临在他居住的地方,大地震几乎毁灭了当地一切。小演员生死未卜下落不明,阿巴斯在地震后,坐着汽车重返故地,寻找孩子。在路上,导演见到了许多触目惊心的景象,废墟、悲痛的人们、死亡……然而,令导演觉得惊奇的是,人们并没有沉溺于悲痛无法自拔,而是在灾难之后重整心情重建家园。死亡使生者更加珍惜生命,以更加充足的勇气活下去,希望并没有失去,片中比较高潮处,是一对男女在地震后举行婚礼。小演员最终没有找到,给片子积极向上的基调抹上了淡淡的感伤色彩。
  幕后制作:该片记录了前往灾区一路上的见闻,获得1992年戛纳国际电影节罗西里尼人道主义精神奖、金摄影机奖。看这部片子,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对人生的感悟从寻找的足迹一层层剥离出来,彷佛跟阿巴斯一起进行了一次远行,时间随着形形色色的风景在平静中不易觉察地缓慢流逝,蛮有意思。日本导演黑泽明曾经称阿巴斯的作品“无与伦比”,这句评论是否太过此处不予界定,但从这部片子里,阿巴斯的从容以及悲天悯人的胸怀,确实够得上大师的封号,对生命的思考是阿巴斯永不休止的询问以及创作灵感的来源。此片中有一些场面,会在《橄榄树下的情人》中重现,更体现了电影是“造梦”的说法。该片与之前的《何处是我朋友的家》及之后的《橄榄树下的情人》组成“村庄三部曲”。

第5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最佳影片(提名)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简评

稍稍与《唐山大地震》这类影片对比就能看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电影理念。一类是通过大量的访谈调查虚构故事去不断地逼近当事人的心理,去呈现某种不可再现之物;另一类就是大胆承认自己旁观者的身份,仅仅呈现与记录自己所“见”之物。阿巴斯在这部电影的做法就是如此,采取与自己另一部电影互文的方式,既强化了自己与灾中人民的某种连接(而不是单纯的事外旁观),也道出了电影的本质。长焦、大景别与横摇的组合带来了奇妙的视觉体验——那山川上的裂痕不正是自然灾难带来的创伤与某种生生不息的民俗吗(自然之景就是文化的剖面,这也解释了这部电影对山川的关注);孩子的使用号召着一种无限关注身边环境的能力,一种关于“看”的好奇心,与对未来的乐观展望。

阿巴斯柯盖尔三部曲之二。柯盖尔地区地震后,导演前往柯盖尔,寻找《何处是我朋友的家》中的小男孩。依旧是公路和追寻的主题,着重虚构与现实的关系,有灾后实景,亦有表演再现,组织“谎言”表现“真理”。主要是车内对话与沿路远景,经常会用空镜配以车内画外音,偶现直升机的声响。在路途中,我们看到了地震造成的破坏,车辆被山石砸毁在道路上,救援的车辆阻塞了大路,人们住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路边有很多新挖的坑穴。但就是在这里,有震后第二天就结婚的新人,有平静诉说亲人遇难过程的水边洗碗少女,人们开始修装天线,等待巴西和阿根廷的足球对决。他们说,有人死去,但生活还要继续。电影结尾,被导演拒绝的路人,帮助导演启动了车辆,已经折回的导演,又掉过头来,重新载他上路出发。伊朗人民的坚韧和友善,让人对这片土地充满希望。

,一些人早已望风而动,摩拳擦掌要拍摄一部大作。很遗憾,真的不是时候。一旦做不到接近客观,引发了纷争混乱,那更是对灾难事件的另一种羞辱。即便有再多事迹素材可以拍得如何感人,即便能利用特技把灾难炮制大片,可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能让死去的人复生还是能让灾民心里好受一些,统统不是。如果只要情景重现,看些一手的现场照片就足够了。在死去的那些人面前,电影其实什么都不是,至少跟票房数字什么毫不搭嘎。阿巴斯的纯朴态度是对真实的一种尊重,他的镜头记录是对现场的一种还原。《生生长流》跟真实的地震灾区保持了恰当的距离,介于记录跟剧情之间,导演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希望,那是一幅生命的全景。

阿巴斯“柯盖尔三部曲”第二部,看过前后一部,再来补刷,乐趣真是多多;影片内置的与前后两部关联的嵌套剧情、桥段和人物,令观影过程,都像是拿着放大镜,在寻觅着过往观影经验里已有的细节,及被导演“埋”在何处的小心思;于是,象征着导演本人缩影的男主,在地震后回访了柯盖尔,去寻找他影片《何处是我朋友的家》里的小男演员,于是一部近似于“公路片”的电影诞生了;男主的“寻找”,构成了公路片的母题;他驾着车再一次出现在了三部曲里常出现的“之”字形的山路上。PS:影片令我再次明确了,伊朗人民对足球的热爱,是从童年时代开始的;

纪录片式的镜头记录了震后灾区人民的生活状态。镜头一直跟着导演和其儿子开着车行驶在路上,既记录了导演寻找小孩的困难历程,又记录了震后的真实景象。到处都是废墟、帐篷、扛着重物行走的路人,当然还有沿路美丽的风景。正如电影的名字“生生长流”一样,电影展现了灾区人们乐观的生活态度以及信仰的力量。你不会看到他们陷入失去亲人的悲伤中无法自拔,相反你会看到这些人会感激上帝没有夺去自己的生命,活着的人会更加珍惜生命,会代替逝去的人更好的活下去。所以即使地震发生后不久,他们也要看足球比赛。这才是正确的生活态度,不因失去而悲伤,只因得到而感激。结尾像《橄榄树下的情人》一样,大远景下一个人扛着油桶爬上山坡,汽车随后跟上去。在广袤的大自然面前,人是如此的渺小。可是他们依然生生长流,自强不息。

观影顺序真的很重要,先看了《橄榄树下的情人》才看了这部,才知道后者的故事脱胎于本片。不过不影响我真的很喜欢这部电影带给我的感觉,延续了《何处是我朋友的家》那种寻寻觅觅的不安与迷茫,在地震的大背景下,又给人带来了无限希望与力量。一路上,主角和儿子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或是拖家带口或是负重前行,他们都有着劫后重生和失去亲友的体验,也有着逝者已逝生者如斯的共同觉悟。不过度沉溺于过去的悲痛,而是带着希望重建家园,影片所呈现出的灾区人民的坚强与勇气实在让人动容。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片子的色彩,极目远眺时郁郁葱葱的大片植被,大远景俯瞰大地的纵横沟壑与蜿蜒曲折的山路,都让人感叹大自然的生机。当然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小男孩安慰那个失去孩子的妇女时的谈话,他那一席话说完之后我都忍不住问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好理性的导演,几近于纪录片的方式,记录地震之后失去亲人财产的灾民。全程是,拍"侯赛因和塔赫莉主演的地震后伊朗小镇的电影"的导演,带着自己的儿子普亚,寻找几年前拍摄《何处是我朋友的家》的主演小男孩的故事。电影讲述的是,导演带着儿子初入地震后的小镇,开车寻找科科尔这个地方,沿途一直问路,透过问话和车窗,看了震后百态,人们凄凉彷徨却坚强,导演和儿子与灾民的聊天,也有对宗教的审判,这是真主的惩罚吗?把这认为是真主的惩罚对于被带走的生命以及险中逃生的生命,是公平的吗?导演的镜头是不带感情的,但是从镜头中人的表现,又透着温情…而且他的审美像是天赋一样,即使是"枯燥无聊"的剧情,看着油画一般的画面,也能获得内心的平静。

阿巴斯再次展现高超的移动空间叙事,车内与车外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通过行车途中不断转移的主观镜头将观看行为排除在主角之外并交由观众去占据,于是电影中元叙事的目的逐渐清晰——电影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但最终要回归生活。阿巴斯正是在车内车外两个空间不断融合的过程中消解掉了生活与电影的界限,使得寻找演员的过程实际上就是重拾对生命本身的信仰的过程。父亲代表了大多数人对于天灾的态度,而一路上遇见的人和事慢慢改变了他的悲观,因为他看见了伊朗人民对生活和生命的希望。正如影片最后长镜头一样,在“之”字形的大远景山地路上,一次一次滑下去的小车,最终接上那名带着煤气罐的男人一起爬上山顶。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反而让车更增强了爬坡的动力,这是因为,增加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身体重量,而是相互扶持的伊朗人民的精神力量。

片尾出现“献给1990年地震的牺牲者”的字样,完全在意料之中,也符合我在观看时想到的这部影片的定位——一部命题片,只是这个“题”并非来自某个统治机构,而来自导演自己。影片拍出的是阿巴斯导演的见闻和感想,他收起自己的同情,忠实记录了震后人们重建生活的状态,在现实与电影(超现实)之间切换,反映着生命最本质的顽强、乡村世界人情的质朴。剧情简单,以找寻《何处是我朋友的家》的小主演为主线,前半段看得昏昏沉沉、断断续续,后半段陆续出现了几位出演《何处是我朋友的家》的演员,开始变得温暖、动人,也突显了蚂蚱和“移居”的隐喻。道路是阿巴斯镜头美学的重要构成,伴随着小车在曲折山路上前行,我们也踏上一段揪心而释怀的旅途,搬运物资、谈论信仰、震后第二天的简陋婚礼、修理天线观看球赛……“活着”,就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

你也在德黑兰的Kanoon电影院看过《何处》吗?人文关怀和复杂程度较前作有显著提升。导演难度颇高:哪里该是真实?哪里是虚构?如何同时从多角度拍摄和收音?小男孩在灾区还想着要喝冰汽水。听到别人快要上小学的女儿遇难,他的第一反应竟是她这辈子都不用做作业真好。死是神的意志还是只是地震的后果?地震是由神决定的吗?无论如何,存活下来的人们更加珍惜生命。年轻的情侣一夜失去65位亲戚,却在后一天毅然成婚。不等老人同意,不等哀悼结束——命运无常,所以要享受当下的生活。地震之后也要浇花,也要聊球看球赌球。人们为了阿根廷对巴西的比赛在山上支起天线,也支起了希望。导演转向下山是一种释怀:人们自己救得了自己,生命不靠他就能长流…但正当我这么想时他又折返!真好啊,活着就有无穷的可能性。

#百老汇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回顾展#阿巴斯的第二部故土故事,选择与故土的时事灾难交融。纪实的记录性质与叙事故事的界限,第四面墙的存在,被直接打破——“给他拿一个碗”,调性不断流动,无法简单概括,戏中戏的定性还未足够明确,上一部故土故事就被不断拿起的海报所构成戏中戏的戏。而在叙事本身的部分中,父辈指引着不谙世事的孩童向这边土地靠近,靠近人群,靠近苦难,倾听,两人一路所呈现的思想价值相互照应,一同照应的还有伊朗故土人民的生生长流。阿巴斯一贯的车辆第一视角镜头,一路的故土风土,车窗即为镜头,Z形山坡闪过奔跑背影呈现故事影像调度上的承上启下,山坡上的车辆与人在大远景下构成阿巴斯自己的影像。

#资料馆留影##阿巴斯影展2021#阿巴斯电影中的异数,不多见的伪纪录片形式,“村庄三部曲”之一。缘起于寻找一位《何处是我朋友的家》中的小演员,整个寻找之旅其实也在带领观众在地震灾区走了一圈,如身临其境一样真切——最震撼人心的往往是那些司空见惯的日常对话,没想到伊朗人民在经历了地震之后,依然云淡风轻地如常生活(无论在废墟之上结婚,还是看电视看世界杯),那些出镜的灾民们,并没有像我们思维定势中认为的痛不欲生哭天喊地,他们眼神平静而坚定,许多人认为这一切不过是真主发威,幸存下来是因为真主保佑……信仰固然可以令灾民暂时平静心情,但接下来重建家园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结尾的上山画面似乎寓意着生之希望,亦是“生生长流”主旨所在吧。

获得奖项

  • 第5届东京国际电影节
    第5届东京国际电影节
    提名:金麒麟奖